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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佑玲就是不能看见连生,有些人在你的人生漩涡般骤转的时候,或许很轻易就被甩出了你的心,但是等你的生活平复下来,再看一眼那个人,那番滋味便有如台上青衣的一声嗟叹,被舞台放大了十倍百倍回荡在你脑际,余音袅袅,散之不去。她差不多有半年没见到他了,记得最后一次遇见便是那次他无奈地跟她提结婚,真是,一晃半年,她这腹中孩子都这般大了,他倒一点没变,还和虹口时候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的印象总是停留在虹口那一阵,估计是因为她后来搬到蒲石路便没再常常与他相见,再加那段时间她自身亦比较烦闷,记得的便老是一些他和她在虹口时候的事情。
她找过那枚护身符,喊周妈阿喜角角落落寻过来都没有,周妈说哪天去城隍庙求一个,她又不要。那时唐先生正好上楼来听见,什么样的护身符如此这般无可替代,他约莫也有数了,“唔”的一声眼一垂,便转而上到露台上去了,站在围栏边抽烟……隔天他带了一个护身符来,像上次套那只玉镯子一样强力地抱着她,下狠劲地紧紧系在她手腕,她被那红绳勒得直挣扎不肯戴,他放开她“啪!”一个耳刮子上去,打得她都摔倒在了床上,“你给我收下心!……没有下次!……”他摔门而去,她蜷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