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青河,从此青河改名作红河。
听书的茶客一片叫好气氛热烈,就连青年的眼神也被吸引了过去。而袁来却听得没甚感觉,他只知道软包硬包的红河香烟,却不知晓这世界的南山南。
想起红河,他就想到了烟,然后很自然的烟瘾犯了。
袁来的烟瘾不重,几天半个月不抽也不馋,但是一旦馋了就百爪挠心的难受。
难受也没办法,他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里充满了思念。
青年被对面少年人这一声叹息吓了一跳,袁来年纪轻轻模样俊俏,以前一副傻样让人忽略了他的皮囊,如今神智清醒了人的气质也就上来了。
“你叹息什么?”青年好奇道。
袁来心里正惆怅,闻言露出一副苦相道:“你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青年没想到袁来开口就是这么个问题,他却没有笑,而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觉得是南与北的距离。”
袁来用一种看稀罕物件的眼神看着他,闷闷道:“我以为你会回答是生与死的距离。”
青年淡然地笑了笑:“生死于修行而言不是很重要的。”
“你是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