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极其宁静。
这种感觉只是恍惚间的第一感觉,瞬乎之间后便消失无踪了。
那位管家一看,忽然眼睛眯了眯,说道:“袁公子看着棋盘,莫非也喜欢这个?”
袁来一愣,觉着这家伙真是睁眼睛说瞎话,自家只不过是看看刘重湖而已,哪里看那破棋盘一眼了?
不过出门在外,场面话还是得说的。
袁来笑了笑,道:“先前进来的时候听说这里有人在下棋,我倒是不懂这个,就是随便看看。”
“袁公子太谦虚了吧,这诗书文章,琴棋书画,都是一起的,哪里有读书人不会下棋的,呵呵。”那管家又道。
这话还真不假,在启国读书人还真没几个不会下棋的,当然,下得好坏就另说了。
袁来瞥了他一眼,觉得这人真是得寸进尺,自己大度先退了一步他倒是真顺杆爬,要咬自己一口不成?
刚要小小回击几句,却听那刘重湖忽然道:“下一局?”
这话是对袁来说的,在一些客人眼里是邀请,在另一些客人眼里是邀战。
如果说他和刘重湖是狭路相逢的两个剑客,那刘重湖显然拔剑了。
袁来第一反应是这主仆俩人配合着给自己下套,忒小人了。但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