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毫无负担,大不了取得这世界后逃回北地,到时候我们就算是一齐追杀过去,他依仗北地天险,想要逃遁也是简单非常,所以,他有什么不敢的?”
屠苏字字如钉,声色严酷地说完这番话,顿时让不少心存侥幸的修行者心中一寒。
屠苏目光闪烁寒光,继续说道:“当然最好的结果就是他能顾忌这点,将里面的人干脆扔出来,但是这样做也有很多顾虑在,而且,那群年轻人有几个会肯这样灰溜溜被扔出来?最怕的就是少年人脑子一热,不知天高地厚主动寻死!”
“他们不是蠢货,定能认清形势……”一个二流宗门的王姓高层想要反驳。
屠苏立即打断他,并嗤笑道:“并不是每个少年人都像王道友这样懂得谨小慎微的。”
这话也仍算含蓄,但讽刺意味已经很足了,顿时那人脸色赤红,看着屠苏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低头作罢。
屠苏说完,却是顿了顿,看到了身旁眯着眼睛一言不发的杜康,又补上一句:“尤其是那种时不时发疯的年轻人。”
杜康扭头看向他,其宽胖的身材此时毫无胖人应有的闲散感,反而是气势如刀,闻言说道:“陈邹会怎么做是我门中之事,就不劳院长费心了,你还是担心自家人吧,辛晴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