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质疑。
袁来瞪着眼睛,看着屠苏,有些意外,意外于他竟然会从继承的合法性上来攻击自己。
屠苏倒也不再那么遮遮掩掩了,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我们的确是来耍流氓的,但是既然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你的,你无非是捡了个便宜,就不要胃口太大了。
毕竟,说到底,咱们也都是在瓜分别人的东西而已,我们是,你袁来不也是么?
屠苏的意思大抵就是这样。
够直白,也够符合袁来的胃口。
关键是,让袁来觉得有趣。
坐在一旁一直不发言的申屠沃甲忽然注意到身边的少年目光发生了一些有趣的改变。
脸上的表情也变了些,说不大好那种改变是什么。
总归是,很古怪。
尤其是少年看向屠苏等人的时候,那眼神竟然好像有几分嘲笑的意思?
申屠沃甲觉得自己眼花了,袁来心再大,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
但是,袁来真的笑了。
笑得有些奸猾,好像是眼看着敌人作茧自缚,在自己给自己挖坑一样。
“屠院长,我好像听明白你们的意思了,就是说,主要的问题还是在于这东西终究在道理上还不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