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我的事你最好少管。”
我趁他们说话间隙起身,将手伸进兜里,握住那把“桑刍”,但我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说真的,要是真要我拔刀捅人,我还真不敢。
那叫金狐的应该就是狐头社里的老大。只听叫陈九的说:“这个人我要了,以后你最好别动他,凡是你金狐要动的人,我都罩,如果不服,我们赛场上见。”
金狐呸地吐了一下口水,指着陈九额头说:“好,这可是你自找的,跟我对着干的人都他妈躺在了医院,你知道吗?”
“奉陪到底。”陈九扭头看向我,“上车吧兄弟,以后我罩你。”
那一刻,我不知道怎么就上了他的摩托,也许是刚才第一次真正遇到了练家子,自己那点皮毛算不了什么,内心有了对面前这位叫陈九的大哥崇拜。他只是那么淡淡的几句话,金狐就不敢再动我,这种魅力,是我这种异地他乡的人最想拥有的。
而另一种安全感也在此刻油然而生,坐在九哥的身后,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人生也许就从这一刻会被改写,因为我知道这个叫九哥的人,肯定跟青云堂有着密切的联系。
九哥带着我来到莞城二中附近一个出租屋,一推开门,一股浓烈的烟酒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