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大人效死之类的忠言了,忽然看见若无其事站在一边的扎扎娜,问道:“大人,这个矮人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可以把她带走了吗?”
凯宾斯基的脸马上板了起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异族的垃圾,过两天我要用来祭旗的,自然不能让你带走。”
被迅速五花大绑起来的扎扎娜大声哭骂道:“放我回去,米拉,你这个骗子,你说过等问完话我就没事了的。你不得好死,你该下拔舌地狱。爸爸,大长老,快来救我啊。”
这一夜,米拉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耳边似乎一直回荡着扎扎娜撕心裂肺的哭声。
迷迷糊糊中,米拉感到肚子有点痒痒的,他嘟囔着道:“别玩了,我昨天很晚才睡着,今天要多躺一会。”正要伸手去抓,却碰到一个冰冷尖锐的东西,顿时从睡梦中惊醒。抬眼一看,帐里的其他人都是不见,却有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冷冷地用枪尖对着自己:“你的事犯了,大人令我们把你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