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抬不起来了，但他们脸上笑却比路边野花还灿烂。
就连卫戍也难得露出了一抹淡淡笑意。
几个孩子离开以后，他们使用过靶纸都被送到了办公室，卢明浩和李颂亲自检查靶纸，他们很轻易就能将小净尘用过靶纸分辨出来，张张都是十环红纸被打烂，而且她打得很有规律，整张纸只有这一个洞，虽然大得能塞进一只拳头，但也足够证明她开枪时候都瞄准同一个点。
李颂不禁有些无语，这坑爹娃儿学枪才多久就有这样枪法，天才也不是这样玩。
卢明浩抽出了另外几张靶纸，第一张只有零星几个弹孔，第二张十个弹孔一个不少，但都外环，第三张，十个弹孔有三个十环，第四张七个十环，第五张十个十环。
李颂眉头一跳，这个孩子对枪支敏感度甚至超过了白净尘，“这是谁打？”
卢明浩没有开口，而是直接调出了监控录像，录像上这一条线射击者明显是卫戍，“去查一查，这个小孩家庭状况和家世背景，如果符合要求，可以考虑重点培养。”
李颂点点头，又抽出了另外几张靶纸，“我意其实是这个孩子。”
卢明浩看着那几张都只有零星几个弹孔靶纸，不明所以，那些弹孔都外环处，而且每张不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