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安稳落地,此人推了推鼻梁上眼镜,笑得一派温儒雅,“白姐还是这么精力充沛呢!!!”
大提琴般男低音带着如玉般温润,此人穿着一件淡蓝色线衫外套一条深蓝色休闲裤一双运动鞋,俊朗温柔外表看起来就像个邻家大哥哥般令人心生好感。
净尘不由得歪了一下脑袋,疑惑望着这陌生男人鼻子一耸一耸,以她视觉记忆是肯定记不住这个男人这张脸,不过味道嘛……,净尘突然一阵恍然大悟,爪子握拳捶手心,道“我想起来了,你是戥十,我游戏厅门口见过你。”
戥十眼睛一道精光闪过,笑得越发温和,“白姐真是好记性。”
话说她当时不是哭得昏天黑地对他置若罔闻甚至连个眼角无光都吝啬于奉送么,肿么可能会记得他还记得他名字??——这不科学!!
好吧,下一刻,净尘自己解释了这个科学现象,她点点头,肯定道,“我记得你味道,不会认错。”
戥十“······”记得味道神马为毛他会感觉介么诡异??
六年前,净尘曾经因为跳舞机玩得太好而被人邀请钆舞,但是“舞”“武”不分妹纸却把人给揍了,引起了众怒,当时就是这个眼镜男戥十出面帮她住持公道,几句话就将围观党们责难转化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