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猛抽。打上熟牛皮上的闷声响个不停,大胡子身体跳个不停,当零停下拳头的运动时,他已经吐着白沫倒了下去。
两个同伴见状,怒骂着手持匕首和铁棍便冲了上来。零不准备和他们继续纠缠,于是m500来到了手上,并指向两人眉心。
酒馆里安静了下来,就连舞台上那帮野兽也停止了人肉大战,只有狂野的重金属音乐仍然响个不停。
之前被零一瓶子甩飞的白种人晕乎乎地站了起来,他见到零正背对着自己,眼睛一转,从地上捡起大胡子掉的匕首就要扎向零。
“住手!”
一声大喝从大门方向传来,熟悉的声音让白种人把匕首停在半空。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他嘴里叨着一根雪茄,脸上三四道伤疤狰狞可怖。他走到白种人身边,给了对方一巴掌后,把仍拿在手里的匕首扫到了地上。
“老大你干什么?”白种人摸着自己被扇得通红的脸尖叫道。
一手按在他的头上,中年男人朝白种人喷出一口烟,冷笑着说:“妈的,老子救了你还这么多废话。刚才只要你敢刺下去,人家立马一枪崩了你。快给我滚回去,带着你的人走。”
白种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委顿了下来。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