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后。
双脚踩在生体兵器的宽肩上,零冷静得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所有的操作精确到毫米,随着战舰火炮枪口下指,这把重狙顿时和黑武士的头部成一直线。
压下扳机!
在战舰火炮枪口喷出火舌的同时,黑武士的头部连同盔甲爆成了一团黑色的血肉之花。合金弹轻松爆头后,斜斜轰入地面,刚好是黑武士剑尖所指。本来已经不堪重负的地面彻底崩裂,地面的裂痕一直延伸到生物兵器的脚下,跟着长宽在五米左右的混凝土地板轰然爆碎,连同黑武士的尸体一起落入下方的垫层。
而零早就给战舰火炮的后座力推得向上浮起,半空一个翻滚、落地。零看也不看倒在地基垫层的生体兵器,绕过给战舰火炮轰出来的深坑,零朝着下水道入口的方向而去。
又过了5分钟,陆续有异族的士兵寻到这超级商场的地铁入口里来,并对着无头的生体兵器大呼小叫。
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布朗在钟楼上打了个呵欠。旁边是个睡得死死的哨兵,身上只披着一条行军毯。哨兵还很年轻,二十来岁上下。还带着稚气的脸上,却因为几道伤疤而显得狰狞,并且冲淡了原有的稚气,多了几分在战场上历练过的苍桑。
在旧时代,像这样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