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别的不行,就只剩下一双眼睛了。”高登用两根手指在自己眼前比划:“这些年,看的东西多了,一看一摸就知道这东西究竟有多少份量。”
“那人呢?”
“人看得也多,就像你。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那双眼睛,不像是罪犯的眼睛。”高登摇头道:“就算在你生出杀意的时候,它们也达过于清澈。而这里的人,他们的眼神是混浊的,因为这里,已经被私利熏坏了。”
老人点了点自己的胸口,然后把刀还给了零。又拍了拍额头说:“哦,这里也有一个人像你这样。不过,那个人是个疯子。”
“疯子理察。”
“理察……他是什么人?”零记起酒客里有人说过自己是理察的猎物,便问道。
“今天你不是削了那个叫血牙的手,他就是理察的人。”高登端起酒瓶道:“理察是个疯子,或者说一条疯狗。逮谁咬谁,所以啊,你惹了一个大麻烦。”
突然,外头响起一阵喧哗的声音。接着还有阿杰罗妮的怒喝响起,于是零知道,麻烦来了。
高登懒洋洋地说:“看,疯狗来了。我老人家可折腾不起,你可别把我扯下水去。”
零手扶长刀站了起来,对高登微笑道:“刚才我说你猜对了一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