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但是身体的机能和精神力都是十分差,连喝上充足精神力的药水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想到这里,她回头看了看小花园里面正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下的两人,也不知道月澄澄对风子博说了一些什么,风子博那张苍老的脸已经皱了一团。
而且这个国家不对劲的地方有很多。
“你说,你梦到了很不好的梦?”风子博摸了摸自己最近新长出来的白胡子悠悠地问:“都梦到了些什么?”
月澄澄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不用知道我梦到了什么,你只需要管好你那一群擅自给旁人催眠的手下就好了。”
“你在怀疑有祭司给你下了催眠暗示?”
“难道不是?”
“我倒不是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你也得告诉你最近你接触过哪一位才行啊,”风子博晃了晃脑袋。
月澄澄回忆着,然后看着风子博的目光变成了利刃:“我在第一次做噩梦的时候,那一天跟你聊了好长时间。”
风子博的表情没有变化:“我真的要对付你们,你们早就挂掉了。”
“难说,”月澄澄脸色仍旧黑漆漆的。
“那跟我说说你都梦到些什么吧,在你梦中或许有线索帮你。”
“都是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