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明收起手机,将我推着坐到凉亭的石凳上,用花露水往我的两条腿上喷,边喷边替我温柔的擦着。
清凉凉的感觉,温热的手,气氛忽然又便的暧昧起来。
我身子紧绷着,双腿僵硬的缩到后面,但还是被他扯出一条,擦着花露水,“别被蚊子叮的都是包。”
“问你呢。”我追问着,尽量忍受着忽然身体的一些敏感反映。
“你应该听说过的,下场是拿不到毕业证,这个学校校风太严了。”乔伟明直言不讳,“所以,我们千万别暴露了,希望你能理解,我不单单是为自己,也为你。”
“我明白了。”听到这个,我有些傻眼,如果我毕业证都拿不到,那么安琪会伤心什么样子,虽然我也有做兼职,但这里高昂的学费,根本也不够用的,都是安琪一直在靠着陪男人供我。
想到这个,我焦虑的想哭,“你和张雪昨晚做什么了”
乔伟明手一僵,忽然间停止了给我擦花露水的动作,“我还想问你呢,约好来找我,来的怎么是张雪。”
“我”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低着头不做声。
乔伟明的手机响了,我清楚的看见屏幕上映着张雪的名字,他没有接,直接便挂断了,但电话又响了,还是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