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第一件事,就是自己还有那层膜。
早就盘算好了,在这个之前,要弄破的。
“我去卫生间。”我连忙爬起身,摸着下床跌跌撞撞的往印象里的洗手间的方向走。
走进去时,我打开灯,坐在马桶盖上,四下望着,很整齐的酒店标准浴室,只是好像没什么东西,能赛进去
想了下,我深吸了口气,用自己的手指
我不知道这么回事,并没有见红,但是感觉很不舒服很疼了,便停止了。
不都说,第一次也不一定非见红,又或者是有什么膜么,有的人没有过也没膜了,高强度运动都可能没的。
这样想我才放心,头太疼了,实在是扛不住难受,我洗了下手,便走出浴室摸着回到了房间里,爬上床。
他像一头牲口,见我回来,直接便来了。
酒味儿从他口鼻里泛出,在空气里蔓延开来,他好像比我还醉,喝的还要多似得。
好像也没有什么兴致去干什么安琪提过的,只是单纯的发泄一番。
我抓着床单,躺在那里僵硬的忍者疼痛,想到乔伟明,眼泪从眼角溢出。
理智让我觉得羞耻,他并不是我爱的人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