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把柜门关了上,好像不想看了,好像我能感觉到她那种痛苦。
顾晨脱我衣服的时候,我是拒绝的,可还是被他强势的动作压制了。
我侧过头去,喊着眼泪,任凭他摆弄我。
摆弄着,摆弄着,他好像又迟疑了,应该是喝太多了,很乏累的直接就压在我身上昏睡了过去。
睡的很死,他身子好重,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推开他,把衣服穿好,下床,回头再看他确认他睡死过去,才过去打开柜门。
安琪再柜子里咬着她自己的胳膊,满脸的泪痕。
止住这种痛苦的哭声,该是怎样的艰难。
我心疼的蹲下身子,去抱住了她,“姐,我走了。”
安琪没有说话。
我起身快跑离开,跑出顾晨家时,那种感觉又说不出的难受,复杂的没办法形容。
肚子忽然间一阵阵疼,跟刚刚被打的时候一样。
我下意识的到小区门口的栏杆旁做了下来,然而这一次却没有缓解,我拿出手机,给安琪打电话,但安琪的手机关机了。
想了下,我只好给陈亚男打电话,陈亚男很快便开车来了。
不明情况的她,没有问太多,按着我的意思送我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