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为了一颗肾求了多少人,办了多少事儿,恐怕你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我自己有多么纠葛,彷徨”顾晨轻笑着,依旧那副语气,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深情的表白,
“究竟要怎样,”我快疯了似得,想吼又不敢吼,
“对啊,就是要这种感觉,很压抑自己,”
“有病,真是的有病,”我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其他了,
“一个一个来,都跑不了,”顾晨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顾晨,你要怎样你冲我自己来,安琪很爱你,安雨是个单纯的孩子,”
“好啊,你让我搞尽兴,我就不碰她们了,一切照旧,”
“你的意思是不让我把你知道一切的事情说出来,继续骗安琪吗,你要怎么对她,还会娶她,是吗,可是你这样子她会幸福吗,”我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仅仅因为我们骗了你,你就想这样做,”
“我想怎么做,轮不着你去问,乖乖的,等我,”顾晨挂断了电话,
我倚着窗边,浑身无力的下滑,蹲坐到了地板上,蜷缩着双腿欲哭无泪的感觉,他的筹码,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恐怕现在除了女儿,他不能做什么,其他他根本不在乎
安琪悄无声息的走进来,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