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
“哦,”我轻声回应,这才放心,对他好像永远都有种提心吊胆的意味儿,
“我先回了,呈云飞看我在这里,会误会的,”顾晨转身走人了,临走前,给我拿了两瓶水,放到我床头柜上,
看着窗外他的车子渐渐远离,我又忍不住想哭,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我们之间隔着的好像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呈云飞回来之前,我又喝了很多水,渐渐的没有了那些所谓药物的劲头儿,躺倒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出了一些汗,好了很多,
等呈云飞回来,过来看我,见我脸色难看,不禁有些焦急,扔掉公文包,脱掉外套,用手摸我的额头,“有点烫,发生什么事儿了,顾晨胡说八道什么呢,”
“没什么,”我勉强微笑回应,不打算说出来,毕竟他和呈月之间关系一直不好,不能将矛盾激化了,而且,感觉上不是呈月做的
慢慢清醒的脑子,回忆当时,对方是知道我是小妈,又好像很了解我们的关系,呈月是个小孩子,那几个人比我小不了多少,几乎差不多,总不能因为几个钱,就听呈月干犯法的事儿吧,而且,他们明显胆小怕事,说他们要钱,可又不在乎我要给的钱,都不问问数目,那不是很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