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被人肉吧,但也说不准,社会上恨我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的人多了,只差家庭住址被爆出来,但也有小号放言,知道我住在哪里,
很难受,忍不住给陈亚男打了电话,陈亚男接听了,“喂,安心,怎么啦,”
“你在哪里呢,我想你了,”听到陈亚男的声音,我一如既往的想得到安慰,一如既往的因为委屈而想跟他诉苦,表现的无比脆弱,不禁落泪,好委屈的哽咽,嗓子肿胀的疼痛,好像充满了沙硕,
“发生什么事了,”陈亚男听出我声音的异样,好像一无所知,
“见面再说吧,”潜意识里,我还有点想问陈亚男前晚的事情,毕竟不能只听乔伟明的一面之词,他碰没碰过我,我很介意的,
“啊,行,”陈亚男稍微迟疑,但也答应了,
陈亚男来我家的时候,我眼睛已经哭了很肿,通红的,
“哟,怎么哭成这样,”陈亚男还算自然的问我,只是没有像曾经那般直接来抱我,很心疼又或者怎样,
“你没看微博吗,”我擦干眼泪,坐到床上,
“没啊,好几天没看了,”陈亚男一脸茫然,顿了顿憨笑了一声,这才发现我头上绷着的纱布,可脸颊上若隐若现的伤痕,“跟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