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很多,”呈鲁南无奈的摇摇头,“突然有点舍不得你了,在我面前,可以玩这么久,明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却还可以从容的玩”
我傻眼了,他果真是要跟我摊牌,
呈鲁南轻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给司机使眼色示意他开车,
司机开着车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游走,我完全不知道方向,不知道路,只记得那个医院的位置和名字,
我手摸着衣袖里呈云飞的手机,脑子里拼命的想着,我还能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可以联络谁,
呈鲁南刚刚说过一个时间,明天,明天结束以后,那么明天就要做手术,是现在已经找到顾晨把顾晨的人关起来,还是说,顾晨的心已经被挖出来
我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从拿出顾晨的手机那一刹那,我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甚至说,现在已经容不得我自己决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