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鲁南给我又带回那个厂房,让人给我绑起来,放到椅子上,便让手下出去了,单独面和我在这里,
尽管天亮了,但这里也没有来人,好像早就安排好的,
我看着他,虽然明白自己已经活不成,已经无言以对,但却忍不住笑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笑,笑的越来越开心,越来越痛快,甚至看呈鲁南的眼神越来越轻蔑,
“你笑什么,”呈鲁南眉心紧拧,被我的笑声搞的很烦躁,毕竟还没等他恐吓我,我就如此状态,出乎他的意料,
“我笑可怜,可悲,”我停止笑,怒视他的眼睛,
“死到临头,还这么骨头硬,倒是继续跟我演戏啊,或许我还觉得有意思,跟你玩玩,”呈鲁南走到我身边,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很是用力,强行让我的脸对着他,
“难道你不可怜吗,”我怔怔的望着他,忍不住想把苦水吐出来,“简直可怜到家了,表面光鲜,你其实一辈子都活在许晓峰的阴影下,”
“你胡说什么,”呈鲁南被我刺激到了,我知道这是他心里的一根毒刺,
“你老婆外面生的孩子啊,”我不禁补充道,强势的面对他,丝毫没有胆怯,临死也要跟他斗斗,明知斗不过也不要死的那么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