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南的手下已经都不知去向,跑的跑,被绑的被绑,被杀的也被杀
昨天跟呈鲁南最后带我去厂房的呈鲁南的手下,应该是被开枪的人绑了,
四个男人没人敢吭声,都好像一直没说话的样子,等待呈云飞说话,
呈云飞睁开眼睛看到我时,不禁眉心起了褶皱,有点激动,“怎么回事,”
我装着站不稳,倒下去,闭上了眼睛,
不想现在和他争执,我还需要冷静下,并且我舌头不好使,跟他们对质,怕是吃亏,
我被正常送了抢救室,生怕他们全身检查,发现我怀孕,连忙坐起身,只是指着自己的嘴,只让他们给我看看舌头,
口中被酒精棉搅动,痛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呈鲁南掐我舌头的那个恐怖画面,还有他退掉裤子的恶心画面,又浮现在脑海
我好想大叫,感觉自己已经被折磨的没了灵魂,比死还难受,
终于结束了,医生说我舌头还有知觉,可能会有希望复原,
但这话,却让我心凉了半截,这不是也在宣布,我可能成为哑巴吗,
我被小护士推着送回呈云飞的病房,呈云飞已经坐起身,看着我的眼神很是凶狠,“我爸呢,”
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