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和更狠的侵犯,
这才突然明白,当初顾晨,是那样的适可而止,看到我难受痛苦,便会赶快结束
而他,根本不想结束,
我疼的完全受不了,含糊不清的喊着外面的陈茹,“妈妈”
陈茹听到后,跑来敲门,“你们干什么呢,那么大动静,这怀孕了,得轻点,”陈茹原来早听到,但是不好意思过来,
“妈,没事,做好饭了吗,”呈云飞停止动作,大口喘息着回头问门外的陈茹,
我终于又空隙可以喘息了似得,贪婪的吸着空气,
“马上了,你们快点准备出来吃,”陈茹又离开了,
陈茹离开的脚步声,让我又陷入了深度恐惧之中,他又来了,
“啊”我喊着,想去咬他,可我的嘴根本触碰不到他身体的任何一个位置,
小腹的胀痛,已经几乎难忍,有种立刻就保不住孩子的痛楚
倘若我是自己去心甘情愿的流产,跟这种痛苦,怎么能一样呢,
终于救命的声音来了,“爸,爸”
“呈月怎么来了,”呈云飞立刻停止动作,赶忙起身收拾自己,快速的穿衣服,对呈月比曾经更紧张了,
我松了口气,瘫软在那里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