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冷着脸,什么也不说,到我身旁的出租车,也被他赶走了,
我手机也不要了,转身往路边走,却被他抓着手腕,硬生生的往回小区拽,
他身体没复原,没有那么生猛,我用力挣扎,在借着行李箱的重量,强行拖住了,
可是他竟忽然,在和我挣扎的过程中倒了下去,闭着眼睛,跟死了一样,
我吓坏了,只好丢掉行李箱跑过去,“顾晨,顾晨,”见他不动,我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顾晨睁开眼睛,跳起身,又拽着我往里面走,没有行李箱的阻碍,他好像往前走,不那么费力了,我用力挣扎,也没有他的力气大,
我被他甩回房间后,他离开了,但是没有上楼,竟去沙发上坐着打开了电视机,虽然眼睛是盯着电视机的,可是那股子神态,分明是在晃神,
我无奈了倚着墙面,慢慢蹲下身子,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颊,绷不住的哭泣,就这么被屈服了似得,非要这么折磨我吗,
最深的爱恨纠葛,莫过于现在的我们,隔着一道墙,感受着他在墙那边的心跳和呼吸
第二天醒来时,我的行李箱已经被放到我床头了,
安琪抱着宝宝在客厅里玩耍,我走出去的时候,看着蹒跚学步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