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咬牙切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操你妈,什么时候才能改改,死情种,”
顾晨没有反抗,仿佛是一个已经知错的孩子,任由家长进行深刻教育,
袁哥对顾晨的影响也是颇深的,在一起的时间也长达六年,他和袁哥之间的那道坎儿只要一跨过去,他依旧是他哥,
“碰到女人,就他妈的跟被驴蹄子踢了一样,听风就是雨,我老袁什么时候碰过兄弟媳妇,”提到这个,袁哥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假胡子都气歪了,
顾晨头有点被袁哥打晕了似的,“这”
“这什么这,这你妈这,”袁哥又毫不留情的打了下顾晨的脑袋,“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还怀疑我和你媳妇有一腿啊,”话音落,袁哥又打了顾晨的头,“我非打醒你这个脑袋被人开瓢灌铅的死东西,”
我看着实在受不了了,连忙跑到办公桌前找纸笔写字,将写好字的纸张放到顾晨和袁哥打大手掌之间给袁哥看,“别打他了,有话好好说啊,”
“打他你心疼啊,”袁哥好像是故意的,直接把纸张抢过去,将有字的一面,拍到茶几上,顾晨的视线里,
顾晨看了一眼,微微侧过头去,装看不到,
我赶忙拾起纸张,又紧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