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茫然了,不知道顾晨还能说出什么来,
许鸣也有点好奇,便止住了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顾晨,“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痛苦,可能会稍微有点心里不舒服,其实最痛苦的人是你,”
听到这话,许鸣有些震惊,“不,最痛苦的人是你,”
“一切都是你的计量,虽然说,从表面上看,我的确是呈鲁南的儿子”顾晨试探着上前一步,
许鸣警惕性很高,“别动,往后退,”
顾晨不得不退后一步继续道,“但实际上,我不是,”
“你胡说什么呢,就凭项兰刚刚的疯言疯语,”许鸣有点心虚了,
顾晨听到这话,不禁笑道,“她也没疯言疯语什么啊,”
许鸣显得有点尴尬,意识到自己说话有点多余,“你”
“我的心脏病”顾晨从衣兜里拿出那药瓶,将里面的药粒散落,“这是止痛药,”
许鸣笑笑,没有在接顾晨的话了,
“我没有心脏病,你买通了主治医师,呈云飞死,完全是一场谋杀,”
许鸣顿时一脸惊愕,又很觉得过瘾似的,“你行,”
听到这个,我才彻底醒悟,难怪呈云飞的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