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伤得不轻,这个时候林子才感觉自己的胳膊被鱼钩钩住,傻贵和我赶紧帮他取下来。
耳钉男躺在死鱼旁边大喊。“快他妈过来救老子,耳朵聋吗”
听着一喊,他那几个兄弟疾步如风,记得有一个跑得急,直接掉在水里,毕竟灯瞎火的这也没料到。
“快走”
傻贵大喊一声,林子和我朝耳钉男猛拍了几下,赶紧抄码头跑去。经过一家小超市的时候林子就喊。“买几瓶啤酒去码头干,再加几包开心豆,漫漫长夜不好过。”
“也行,喝饱之后就好好睡觉,明天沿着河边回家,起码也要中午才到。”
钱当然是傻贵掏,林子和我一个星期只能十五块钱生活费,早就弹尽粮绝,而傻贵一个星期三十块,就他钱多。
一路跑到码头,四下静悄悄的,只见河中心的几个水上鱼棚亮着光点,到处是蛐蛐的叫声和癞蛤蟆的叫声。
我们坐在码头的一块烂菜园子里,上空是满天星辰,河风吹过脸颊,三人一口一口的干各自手里的啤酒,还一边用开心豆下酒,对我们来说那开心豆就是最好的下酒物。
喝着喝着快夜深
林子叹气。“这书还能不能继续读了,回家定得一顿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