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指着我头,我故作高深的说:“其实你不敢,如果敢的话我们打赌,只要你敢让我舔我就舔给你看。”
职高的那帮仔一阵哄笑,屎壳郎捂着小弟说:“算了吧,老子还想多睡几个女人。”
“怎么还有一个黄飞鸿没有来”
屎壳郎说。顿时我们发现小虫不见踪影,心想他怕了吧,也能理解。
“你妹的,我能不来么刚才脚抽筋而已。”
屎壳郎说:“真他妈逗,既然都来了,就开始吧,看你这小逼仔还狂”
“兄弟,可以借跟铁棍吗这样才公平”飞机说。
话音刚落,一个棍子落下,飞机趴在地上,是昨晚上喝酒闹事的那个瘦子打的。
“草”
“我靠”
大马和青春痘准备想要反攻击,却被职高那帮仔牢牢压制在地上,脸贴着地上。
“给我狠狠揍。”
屎壳郎发话,他们的人跟狼一样的嚎叫,同时挥舞棍子,准备开砸。
这时我想到了杨小天,上次利用他名号可以,所以这次我试试运气,大声吼道:“屎壳郎我草泥马,我是天哥的朋友,你也敢动”
屎壳郎哈哈大笑,笑得我希望全无,看来这一顿打是逃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