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了,飞机大马也说要和我一起并肩作战,小虫小马也嚷嚷着参加。青春痘说“算我一个,”老包说“看不惯他们被打得皮青脸肿,我还得亲自去观战。”
哥几个又热血沸腾,因为有要有一场逆战。
师傅杨云云说:“青春痘在宿舍养伤,待会儿你们去各个寝室拉人,反正这一架相当是住校的干不住校的,我们穷人干他们有钱人的。”
说得像劫富济贫一样,不过确实如此,现在我们的人全是住校的高一生。虽然已经宣布七霸解散,只要我们说要重出江湖干他乌鸦,肯定有不少人兴奋。
青春痘的伤实在太重,他只能答应在寝室养伤,飞机我们也准备了几把匕首,对付乌鸦这帮仔不能轻敌。
大概十点多,我们去各个寝室拉人,把这个振奋人心的事情告诉那些信得过的兄弟,有不少人激动得像刚鲁了一管似的,飘飘欲仙。
至于李东马坤我们没叫,管他们爱干嘛干嘛,这群死灰复燃不了,渣兵都才有几个,这几天倒是很乖,过着吊丝的生活,没听过再闹什么事。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小虫就在卫生间哼调子:今早起来天气好呀,看见美女再洗澡,两个白兔蹦蹦跳跳,茂密的“头发”随风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