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电话,
没过几分钟,就见寝室门被踹开,小虫和大马飞机他们几个进来,我们都是一个惊慌,只见他们一个个皮青脸肿,小马脸上还有泪水,个个也是脸上脏兮兮,一看就知道刚被揍过,
“怎么了,”
“握草,他们是不是人很多,”
青春痘我们愤怒的问,同时赶紧去找红花油和云南白药,
大马懒洋洋的说“酒呢,枭,先帮我开一瓶啤酒,喝了再说,”
飞我们开了四瓶啤酒递给他们,他们就咕噜噜的灌,其中大马和飞机要伤得重,可能是他们两个更具有还击力,所以自然也会被揍得重,
“妈的,都怪我不好,如果当时我们一起去就好,对不起,”我自言自语,对大马他们说声对不起,即使是兄弟,可确实是我的错,
大马咕噜噜喝完一瓶酒,又搞了一包花生豆,接着开了一瓶酒喝起来,大马对着我说“枭别自责,这不怪你,”
“小虫,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人多的话你们不应该干的呀,”老包也捉急,自己也拿着啤酒灌,
小虫喝完一瓶酒,脸有些红,傻乎乎的说“人家就一个人,就高杰一人,我们四个人打不过一个,太糗了,”
“就就一个,”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