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悠闲是装出来的。其实她装得很像,要不是我知道内情,肯定察觉不到。我说,对不起,我闯祸了。
周昕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说,闯什么祸了
我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刚才刚才那个电话
周昕颐说,哦,我看见了,有一个未接来电,刚才去洗手间了,所以没接到。不过我估计如果你有什么急事的话,一定会再打过来的。
我说,不是,是刚才那个那个变声的电话,其实是我打的。
这句话说到最后,声音小得连我自己都快听不清了。但是周昕颐肯定听明白了,因为她身上装出来的那种悠闲瞬间就消失了,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严肃,眼神锐利得仿佛要射出刀子来,拳头也攥紧了。我感觉到了一种从来都不曾见识过的东西,杀意,货真价实的杀意,一种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的感觉。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对我来说,却漫长得让我刻骨铭心,在我的心里,周昕颐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一瞬间过后,周昕颐缓缓把拳头松开了,脸上的表情也出现了更多的惊讶,她平静地说,跟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我说,陈国兴怀疑你的身份,对了,你知道陈国兴是谁吗就是
周昕颐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