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款的粉红外衣,知道张老板不喜胭脂水粉味,只是简单的化妆后,拎着手提包搭出租车过去。
人家都给钱了,又是慷慨的老顾客,怎么忍心拒绝。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要摆脱依赖出卖去挣钱。哪怕回乡下去农妇种田,要么去电子厂的生产线工作,我也要尽量改变去适应。否则养成好吃懒做,总想躺下叉腿挣钱,就真的变成下溅的人。
我来到酒店的大门,迈着轻盈的步伐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堂,直接按响电梯上楼去。
敲门进房时,吹着空调暖气的贵宾房里,看到张老板陪同一位认识的何小姐坐在茶几上。
何小姐是去年入职玫瑰夜总会里,长得秀气文雅,听说是大学毕业生。她穿着清凉装,陪同光着上身的张老板喝酒。
都叫人来服务,怎么还请我上来
难道嫌我一个伺侯不到位
我在纳闷时,听到左侧内房的卫生间里传哗哗的流水声,明显还有一个人在里面洗澡。有钱人就是需求不同,喜欢成群结队来亲近感情,方便做生意。
幸好这是贵宾房,配有两个卧房,关起门来互不影响。
张老板就叫我去帮客人洗澡:“艾媚,你去伺侯帅哥。”
“嗯,好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