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与人无怨。
我搭坐出租车进入村里,提着行李朝家里走去,几个粗俗的村妇老太太撞见了,投来鄙视的目光,随后低头窃窃私语的讪笑。
当初去卖身,十八九年少轻狂的觉得有男人爱挣了大钱,狐蚤作作的穿着透明v领裙超短裤,露胸露腿喷香水的跑回家。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挣了钱,穿金戴银摆谱俗套的带着客人回去。
唉,做个下溅的路边野花就算了,还拿着钱来摆谱露富的秀本事,不让村民们说闲话才怪。
我见她们怪怪的眼神瞅着,气得我不客气的拉下脸,朝她们吐个口水。
管你是谁,敢在姑奶奶面前说坏话,就想打人。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敢当面说我坏话,就想去打烂狗嘴。
刘家大婶生气道:“安琳,你怎么没礼貌,要朝人家吐口水。”
“谁叫你们说我坏话。”
“以前是觉得你不要脸,做那种下溅的事,败坏家人的名声。”大婶和颜悦色的讲诉,“你知道村长的女儿映秀吗从小娇生惯养吃好穿好,现在长大嫁到城里去,连家里人生病都不来探望,还嫌弃娘家穷给她丢脸。跟你同龄的芸儿,阿力叔省吃俭用四处借钱的供读大学,指望将来有个依靠。现在她不听劝告,刚毕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