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招手叫他。他身高魁梧健壮,流露出几个乡野朴实的气息。待他坐下来,我发现他的左脸红肿,额头上似乎都有淤伤,分明是被人打了。
李雄警惕的看了周围,摘下墨镜问:“你男朋友呢”
“他有事没来。”我把一杯清凉的香草茶水递过去,“雄哥,你几岁了”
“三十岁,你呢”
“二十五。”我看他脸色阳刚黝,粗糙肤色的露出疲倦之态,问,“我看见你跟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在一起,她是谁”
李雄刚端起茶杯,啜饮几口的怔住半响,尴尬的通红脸说:“就是我朋友。”
“你在哪个场子做事”
李雄愕然的看着我,仿佛对他情况了如指掌,或者似曾相识。
“你呢”
大家都是同行的,女的陪老男人,男的陪老女人。假如不能坦诚相待,别指望交到朋友。
我浅浅的露出友善的微知:“我以前在福临市玫瑰夜总会坐台,现在不做了。”
“哦,我有朋友在那里上班,你认为得金大强吗,”
我在里面呆了n多年,当然认得他,细致的描述:“他镶着金牙手中戴仿劳力士金表,头上打摩丝,往后脑勺梳理得根根光亮,别人管他叫金肥头。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