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全。
等到九点钟,我坐在房间里看女子排球赛时,接到李雄发来短信,慌得我赶紧关掉电视,拿着摄像机躲藏到另外的客房衣柜里。
十几分钟后,我听到房门打开,有人走进来。
徐雅婷熟悉的声音叫嚷:“你它马的软男窝囊废,一天两次都不成要来做什么,还不如阉了做太监。想要三十万,三万块钱老娘还嫌贵”
李雄委屈悲摧的声音:“徐太太,你答应两个月三十万。现在都超期了,应该把钱支付给我。”
“溅男人,没什么本事敢跟老娘拿钱。”
“徐太太,我哪天不是陪你两次以上,九十九种招式花样都用上了,弄得我腰也疼手也疼,是你存心想赖帐”
啪的一声巨响,重重的打到他的脸上,又叫骂:“溅男人,敢说老娘赖帐,你当老娘没钱给老娘什么缺,就是不缺钱”
好粗鲁嚣张的声调,彰显平日里徐太太的趾高气扬骄奢淫逸。
随后,我听到他们打架的声音,慌得我赶紧拎着摄影机,小心翼翼的走出来。
“溅男人,你敢打我”
“你不给钱,我就打你”
“没得本事还想拿钱,宁愿养一条公狗都比你强。”
我举着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