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我的归依,感觉就像一朵落花随风飘流,也不知道飘到哪里,
巴提连续服用医院的药方,加上我早晚陪他去大学散步,失眠的情况日渐好转,身体健康了,胃口好气色变得润泽,
老爸和后妈跟我的想法一样,巴提是地主的儿子,跟我们的生活方式不一样,用餐盛饭都让人家伺侯,甚至洗澡会让乌玛进去帮忙,有些难与接受,
巴提已经离过婚,生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远在泰国罗勇市,叫我怎么嫁过去,我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不会幼稚的提起爱与不爱,而是双方的家庭怎么照顾,
高德阳去北县做推广宣传回来,我告诉他有关巴提的事,
人的身体有病可以医治,心有邪见拐不过弯来,可就麻烦,就像有人迷信搞传销发大财,还有信仰某某轮子教一样,有病不医治装神弄鬼的相当可怕,
高德经阅历丰富见识广泛,说:“这是一种印度的牲力派教,祟尚男女的合体来修练,就像藏传男女双修一样,信仰欢喜佛,我不是很了解,不敢下定论,”
“能让他不去迷信吗,”
“泰国是全民信教的国家,很难让他不去信教,”高德阳坐在电脑前,搜索网上的资料,“你说他练过瑜伽,或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