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想一个人睡觉,”我生气的推他出去,“麻烦你戴上安全套,也不要跑上楼来影响我,”
我把他不客气的推出去,再一次反锁上门的去休息,趁着我不在的两天,就公然的乱来,眼里没有我就算了,也不应该请人上别墅来,
别墅不是我财产,我没有权利说三道四,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想知道也不想追究,也不在乎霍云天是什么人,
我睡得很深沉,丝毫不受影响的一觉天亮,我刷牙洗脸,穿戴整齐的下楼,见到未收拾的客厅扔满烟头瓶酒,甚至扔有用过有安全套,狼籍不堪,
在一楼的客房间里,半掩的铺上,霍云天赤身的拥抱着一个女人睡,
都睡到家里来了,
假如不爱我,眼里没有我,我还在替男人感到伤心难过,岂不是太愚笨了,
我一个有钱的女人,拥有房子车子的女人,拥有自已事业的女人,用得着低声下气忍受委屈的讨好男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以前贫穷落迫的去做小姐,担心站街被抓,担心染病挣不钱,担心没男人爱遭嫌弃,担心跟男人做太多生不出孩子,我从良多年了,怎么还循环不止息息不停的担心各式各样的问题,让我身心一刻不能安宁,
哎,我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