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活动,我继父身体不怎么好,太穷太苦了身板子轻没几两重,比较虚弱,他挑担子扛东西,都不如我妈有力气,”柳梅摇头的回想,“反正就撞见五六次,嗄吱的摇响几声就安静下来了,我知道他们在做,只是晚上天乎乎的,也看不清楚,我撞见林伯父和胡三婶去偷了,才知道两人怎么做,村长就跟我说,下次他们偷约就通报给他,”
家公担心道:“别人的私事,你不要随便乱说,小心惹来灾祸,”
柳梅叹气一声,委屈苦楚的讲述:“当时我还小不懂事,村长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村长还把我带回他家里过夜,当着他老婆的面侮辱,我不听话就打我,”
真是骇人听闻,我觉得不可信:“柳梅,你也太夸张了吧,又不是万恶的旧社会,”
“安姐,你都去我的村子里,偏僻遥远,村里世代居住着王姓宗族,就有三户姓柳两户姓林的外来人家,村里大小事都是姓王的作主,我们外来的哪能说话,我继父在村里都是低声下气,从来不敢跟他们吵架,一旦吵架,他们成群的过来围殴,”
“后来怎么样,”
柳梅想起来心有余悸,也是一生中最懊悔的事:“有一天傍晚,我去牵牛经过山边的树林,发现林大伯和胡三婶往后山去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