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就是知道跟随大众出工干活,晚上睡在集休宿舍里,哪怕晚上作梦,都是想着唱红歌,”
柳梅咯咯的讪笑,挽着他的手臂道:“老公,你二十岁了,真连男女都不知道,”
家公确认的示意:“当时很纯朴了,没有男女当街牵手接吻,也没有互联网络一登陆就各种不良图片弹出来,地摊上什么碟片h书都没有卖,说实在话,我都没有打灰机的意思,”
“老爸,你可别装纯洁,这不是爷们,”
“哪会欺骗你们,当时流传一滴精十滴血,乱来就会大伤元气,骨髓空虚夭折短命,”霍中宁回忆道,“当时晚上遗留出来,就会觉得肮脏龌龊,就像是犯罪见不得人,我最苦恼的就是这根东西,真想割掉算了,在农场里三年多了,差不多二十岁了,因为要恢复高考,我就回城里学习准备考试,”
柳梅吃惊的问:“老公,这么说,你二十岁的时侯,从来没有跟过姑娘,”
“没有了,连手都碰过,正眼都没有看到姑娘的脸和上身,整天起早贪的干活,哪有心思想那方面,反正当时很纯洁朴实,”
我无法想像那个艰苦的年代,可是我能感受是一个压抑贫穷的年代,许多人都在批斗和贫穷中死去,算是最悲惨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