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受伤昏迷了,就连点儿感冒烧的小病症都没有,除了身子虚弱了些,与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迷迷糊糊之间,莫然感觉自己好像清醒过来了,但又不甚确定,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房间内的灯并没开,窗外的灯光经过窗帘的阻隔已经没了什么效果。
而‘眼前’这一幕好像很熟悉,再看的时候却是换成了另一个场景,两具**着的身子抵死缠绵,男人挥汗如雨却恍若未觉,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一如失去了理智的野兽。身下的女子泪眼凄然,但似哭似笑的表情却是让人看不透到底是难受还是畅然。
再下一幕,依旧是那裸着的身躯,但不同的是‘方才’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却是对他刺出了毫不犹豫地一刀,后心而入,贯体而出。
床上的莫然猛然坐起,额头上的冷汗丝丝汇聚,凝在梢滴落。
长长地乎了口气,原来是场梦,但迷迷糊糊之间地梦境却是太真实了,让人根本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
回忆刚刚的梦境,却已经开始像冰雪消融一般变得零碎不全、模糊不清。
但是,莫然却记住了那张脸,昨晚上就一直在盯着的那张脸。
以他的记忆力,虽不至于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