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万千蚂蚁啃噬的酸痛攀上心头,让她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差点儿将她吓了一跳,清了清嗓子,才发现原来早已经沙哑不堪了,她不由得摇头苦笑,昨晚太放纵了。
莫然一次次的冲击都带给她难以言喻的感受,想要大叫出声,但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难以形容的奇怪感觉让她心中犹如猫爪搔挠。
而莫然就像是一头只知道往前奔而不知疲倦的蛮牛一般,让她只能被动承受。
依然**着的身子新添了许多的青紫之色,那都是昨晚莫然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她没有再为自己昨晚的放纵和不堪而纠结,因为已经发生了,而且还是她主动请求的,该丢不该丢的脸早已被踩踏的粉碎,一点儿不剩,何必在意呢?
强忍着疼痛,将衣服穿戴整齐,但是也仅此而已罢了,她想撑着身子走出去看一看外边儿仿若几个世纪未见的阳光,但是身体的情况却不允许。
身上根本没那个力气。
现在的她需要食物,她知道桌子上放的食物是莫然帮她准备的。虽然对莫然的记恨并未轻松分毫,但是她没傻到拒绝食物的地步,正如莫然所说,他给她的一切就像从她身上获取的一切一样,根本不需要去分辨能不能、该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