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真正的战场，上了战场能应付得来吗？”凌云皱了皱眉，他知道莫然对威廉这个弟子的能力是信得过的，而且学习能力超强的威廉一直以来也没让莫然怎么失望过。
可学习能力再强，和实战比起来还是差了太多的，就算是熟读《孙子兵法》，不知道该怎么去掌握自己的手下，又能如何？
理论和实践是密不可分的，但是实战永远比理论要有用得多。
就像莫然，他没经受过什么军事教习，更没去过黄埔军校，他现在的作战指挥能力在这个组织里没谁敢说就一定能胜过他，只是因为他是首领吗？非也！
他的本事是得到了整个团队的认可的，而且还有几个可以充分证明他实力的存在，那就是之前被他们灭掉的几个海盗团。
蓝山海盗团和海狮海盗团的综合实力哪一个不比他们要强得多？但最终的结果还不是倒在了他们前进的脚下？而他们凭何征服那些势力，还不是因为有莫然的存在？
而对于他的弟子，凌云却没有那么大的信心了，虽然莫然尽心尽力地去教了，可威廉能学得多少，除了他自己和莫然两人，没有人知道详情，而且就算是学会了，能够在实战中应用多少，也都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所以他不得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