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助拳。”
“这与我西昆仑何干?”
“你……”白鹤童子刚被摔了一下,心情就不好,现在看西王母这个态度,怒极反笑,“杀东王公的是截教教主,你以为你还能找他报仇不成?”
白鹤童子此言一出,西王母神色大变,二目之中寒光爆射。
可此时的白鹤童子扬起头,望着西王母的眼神中饱含着深深的不屑。
似乎是被白鹤童子的目光刺激到了。西王母素手一攥,青光包裹着西王母的左手。
白鹤童子是豁出去了,他也不信西王母真敢杀自己。圣人身旁童子岂是谁都敢杀得?难道就不怕与圣人结下因果?更何况如今的西昆仑一脉,依附在阐教羽耶下。若是没了自家老爷护持,不被截教所灭,也会被巫族杀尽。
果然,西王母还没有达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也可能是想到自己这些人的处境,心底长叹一声,然后说:“说罢,玉清圣人要我怎么做?”
“派人在一年零三个月后往峨眉山助人教一臂之力!”白鹤童子说道:“截教教主是圣人之尊。任你神通再大也不能将他如何?想为东王公报仇,就只有找他门人弟子了。”
听了白鹤童子的话,西王母脸色连连变幻,她虽是女流,但太古时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