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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看似波澜不惊,但我知道癞头强他们一定是在觊觎着我的3000块钱。
果然,周四放学的时候,竹竿走到我桌旁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对我说:“谢天狼,明天强哥规定的时间了,要是你拿不出3000块钱的话,强哥可饶不了你……”说着他用右手对我比划了个割喉的动作。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七八个高二的学生冲进我们班级,一路把我两手反拷着压到了校外的台球厅里。
走进台球厅,我看到癞头强正大马金刀地走在一张真皮沙发上,身后站了十来个他的得力小弟,而江燕则风骚地坐在癞头强身上,一手揽着癞头强的脖子,还穿了一件低胸装,癞头强只要一撇眼睛就能看到一片雪白的春色。
我被两个压着我的小弟猛地一推,一个踉跄摔倒在癞头强面前,引得在场的人哄堂大笑。
“谢天狼,一个礼拜到了,你3000块钱准备好了吗?”癞头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问道。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硬气地说。
“妈的,你小子还敢和我装逼!”癞头强一脚踹在我的胸口,痛得我的心口快要裂了。
“谢天狼,你给我搞搞清楚,老子能罩你,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