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吃。一顿中午饭下来,菜咸,土豆丝切得粗还炒得糊。
我心里暗暗觉得自己的还是有演戏天分,竟然吞完了这些菜,不管怎么说,张江不去田欣那儿,我就该高兴。
田欣要急切得慌,我就是要这么把张江绑在家里,能绑他一天是一天,能气田欣一天是一天,我就是要气死她,要她自己对着医院的墙壁心乱不安。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半月,我稳着张江和我婆婆情绪的同时,将我所搜集的所有证据交给了律师,决定三天后正式泣诉张江,同时也找我闺蜜夏莎帮了点忙。
我跟夏莎悠哉悠哉的坐星巴克里喝咖啡,我讲诉了这些天张江的变化,我闺蜜大概不信,喝咖啡被呛了口。
她说:“这男人简直犯贱,他该不会以为你真的原谅了他”
我笑而不语,全默认。
我喊着夏莎,我说:“我上次好像听你说你有朋友在哪个医院当副院长你跟他关系铁不铁”
夏莎疑神疑鬼的盯着我问做什么找副院长的医生做什么
我说:“关于田欣孩子被藏红花害流产那事,我一直觉得好蹊跷,我莫名其妙替人被锅,总得知道这锅到底是不是她田欣往我背上砸的吧”
夏莎很快明白了,哦哦哦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