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车震,这些你都还记不记得
张江站不住的蹲地上,他抱着双臂使劲的敲打他脑袋,我看着他捏着拳头一下一下的打着自己,他哭得眼泪和鼻涕裹在一起,特狼狈。
看着他这样儿,我心头颤了下,自认为是不是过了量。
心里有点酸涩,深深吸了口气,好久没出现的缺氧感觉,再次交织着我的呼吸道和大脑。
莫少谦站那儿叹息一声不知怎么办。
我们三个人呈现着一种三角形的状态,这样沉默了多久我不得而知。
我差一点,只差一点就告诉张江,我其实跟你哥什么事都没有。
可我倔强得说不出,他让我痛了好久好久,我在背后哭过多少回,也只有我自己才清楚。
我现在就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是不是恨不得一刀了断对方再了断自己,我真想问问他现在的感受。
我拽着莫少谦,我压着气息说我们走。
踏进电梯慢慢上楼,我终于听不见负一楼停车场里头的鬼哭狼嚎,但是我可能自己也没察觉,我湿润着眼眶努力的憋着那东西不让它掉出来。
在我家门口开门时,开我对门的莫少谦突然回头喊我:“弟妹,你要是还爱张江的话,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