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里看,闺蜜夏莎总算打我电话了,
她问我在干嘛,我说我刚下班,
她问我要不要去喝酒,我说好啊,
太久没见夏莎,她变了,头发重新烫过,抽烟很厉害,喝酒更猛,
我跟她在昏天暗地的酒吧里谈论人生,终于她谈到了田欣,她说她找了个有艾滋病的男的把田欣给上了,
说完她大口喝酒大口抽烟,大口吃西瓜,
我听后有点毛骨悚然的,我想到张江才又上过他,那他是不是也会被传染,但我好像看见那天他戴套了,
可万一哪天他猴急的不戴,是不是就完了
闺蜜见我沉默不做声,问我是不是心疼我妹妹,我说没有,我有什么好心疼她的,她走到今天这步怪不得任何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说我从今往后都不再心疼她,也不会再拿她当我妹妹,
我自己说完也大口喝酒,
这一夜我跟夏莎喝到很晚才回公司宿舍,第二天起来迟了,
我赶着脸没洗头发随便扎了下,到公司还是迟到了五分钟,
我看办公室都没人,想起今早要开会,我拿着笔,本子,跑会议室门口,我不好意思的进去坐自己位置,莫少谦冷冷盯我一眼,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