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为他包扎的白纱布,已被鲜血染红,我想,他应该很痛吧,
但是他好像有点都没表现出来,
我问他疼吗,
莫少谦摇了摇头说不痛,他说经常受伤,已经习惯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他说经常受伤,心里为他感到难受,
我说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
我扶着他,想把他拉起来,
莫少谦疲惫的说他很累,想休息,
我也没在说什么,再次从药箱里消炎水和棉签给他擦了伤口,给他换了张纱布,
等到再次包裹好,他已经靠在沙发上睡过去,
他睡觉有明显的呼噜,估计是真的很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好多天没睡,才把自己搞成这样,我望了一会儿他枕在沙发上的那张英俊又疲劳的脸,
我进浴室洗了澡,主动睡的客房,早上起来打开反锁住的门,闻到了炖汤的香味,
到厨房门口一看,莫少谦真的在做饭,两个煤气灶,一个炖着土豆肥肠,一个炒着香辣虾,
我以为是早上,问他怎么早饭吃这么好,
他说已经十一点,
十一点,
我一下子反映过来,我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