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妈怎么办,公司怎么办,”
安逸凡叹了几口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不咱们先回,”
“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不回也得回,咱们在北京呆了这么多天,这边的消费也高,”
当晚上我跟安逸凡买了机票从北京飞回成都,在成都机场,安逸凡问我:“姐,如果妈和爸还有哥他们真的贩毒,我们该怎么办,”
我捏着手里的登机牌,我说我们还是去取行李吧,到自动取行李处拿出行李后拖着出了航站楼,我刚刚走到航站楼的门口,小腹有点痛,
安逸凡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他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连忙扶着我:“姐,你脸色不大好,”
正好接我们的车冲着我们按了几下喇叭,我说没事,他把我手头的行李拖过去放车上,
上车后我靠在椅背上睡了一觉,再次醒来在别墅外头停着,我打开车门下车,别墅上贴着几条封条,
安逸凡没精打采的趴在门上东看西看,我问他看什么,
他说我们可能以后没地方住了,
“我还有套房子,这房子是我之前开火锅店时,我自己买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这段时间就到那边挤一挤,”
安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