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是《首尔日报》娱乐版的记者,和赵泰昊一向关系不错,所以来找他说话也很随意。
“没什么……”赵泰昊嘴上说着没什么,但他那副衰相是个人都能看出他脸上正写着“我很衰”三个字。
具真南作为同行非常理解赵泰昊的心情,他也有过这种挖不出料来的时候,每当遇到这种情况他都习惯去喝点酒,放松放松,于是见到赵泰昊的样子很善解人意的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别烦了,要不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工作嘛,哪有忙完的时候?”
“好吧。”赵泰昊叹了口气道。
“诶,这就对了嘛,要懂得劳逸结合,你就是工作起来太亡命,不注意休息,学学我,活得轻松一点……”具真南笑了笑说道。。…。
赵泰昊站起身来拿上自己的外套道:“走吧。”
“呵呵。走。”具真南笑了笑,刚想转身,目光却不经意地瞟到了赵泰昊桌上的照片,同为记者的职业敏感让他一愣,然后下意识地拿起一张来道,“这……这是……”
“怎么了?”赵泰昊奇怪地看了一眼具真南,如果换在早些时候,他是绝不可能让其他人看到这些照片的,因为在他看来这些照片很有可能会是他的独家猛料,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一个人研究了很